爱丽丝强健疲劳,总是抱着一线希望不放,她冲着酒吧空无一人的桌子唱着何时啊何地;《穷街陋巷》里那个醉醺釀的年轻人突然从小便池转过身来,面对着凶手的枪口;弗罗,《爱丽丝》里那个厚脸皮却又脆弱的女招待,虽然对顾客的侮辱满不在乎,却把一生的创伤全都刻在了一双眼睛里;《穷街陋巷》里的痕瘸病人特丽莎知道被男友和表哥抛弃以后,在出租公寓门厅的地板上打着滚儿;而《出租汽车司机》里的潜在杀手特拉维斯·比克则站在一面镜子前,手持新买来的手枪想象着威吓行为为了获得他有时厌恶的真实效果,斯科塞斯采用了一种让演员有克制地进行随意表演的办法。